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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良知与自由――责任和品格
生长的土壤
不惜一切代价和甘冒一切风险地遵从职责的召唤，这是最高尚的
文明生活的本质体现
1852年2月27日，航行在非洲海岸的“伯克哈德”号船只的失事谱
写了一曲19世纪的英勇战士们壮丽的人生死亡之歌。
捐献钱财给别人的人并不是真正的恩人，只有那些把自我奉献给
别人的人才是真正的恩人。
于连西蒙认为，职责的存在有赖于自由的出现，职责与自由密不
可分，息息相关。
正如为了塑造自己的人格品性人们需要自由一样，为了履行公共
职责，人们必须生活在自由之中才行
美国学者梭罗认为，现代自由只不过是把人们从封建制度的奴隶
变成了公共舆论的奴隶而已。
有一个比自由更加强有力的词，那就是良心。
良心是一种也许可以称之为宗教情感的独特的灵魂潜能。它第一
次出现于当我们感觉到在我们内心深外存在着一种高级的性情同低级的
性情之间发生冲突的时候。
良心的法则“是一种内省，是所有宗教得以建立的基础。人们走进
自己的内心世界并目睹自己心中的这场冲突，从而有了自知之明，进而认
识了上帝。
要想拥有最高层次的精神自由，心灵必须被启蒙才行。当心灵被
启蒙，良心显示其力量之后，人的责任感才会生长。
后人都极为珍惜地回忆苏格拉底的美德和他的命运，但却没有从
他的表率作用中获益多少，也没有从他的故事中学会宽容
第二章 只有强大的精神意志才能产生
行动的力量
一个人如果认真考虑过他所担负的责任，那么，可以令人信服地
说，他会立即采取行动。
一个人在采取行动之前，如果总是首先要问：“人们会对此说些什
么呢？”那么他会一事无成。
责任道稳是在家庭中学会的。
意志，如果在品格方面的引导失误，那么坚强的意志就只不过是一
种灾难性的力量 正是不受约束的意志产生了一个亚历山大和一个拿破
仑。
社会上存在数量巨大的意志十分薄弱的人或根本就没有意志的
人。他们是些毫无个性的人 他们既没有崇尚邪恶的坚强意志，也没有
追求美稳的坚强决心。
注重意志的改善和磨炼是至关重要的事情。因为没有坚强的意
志，就不可能做到独立自主，就不可能持之以恒，也就不可能有鲜明的个
性。
智力方面的教育并不能给人以果敢的品格。
洛克说：“对意志进行锻炼的最恰当的时机是在青少年时期
沙夫茨伯里认为，智慧存在于人的心灵深处而不存在于人的头脑
之中。
实际上，学习字母、单词或遣词造句并不像有些人想象的那么重
要。学习与善行或幸福毫无关系。相反地，它可能会破坏人性，使人自高
自大，不可一世
学校只不过是一个学习服从和纪律的场所，而家庭才是培育美德
的真正温床。
费拉隆曾经说过，与其热爱好书，不如自己做一本活生生的好书
圣安塞姆说：“上帝往往成就那些没有知识的人的生活，因为他们
追求的是神的事业；而不回应那些有才华的博学者的生活，因为他们追求
的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真理只能通过人们心灵的精神去获得。一个善良的人往往会吃惊
地发现那些才华出众的人总是拒绝接受那些显而易见的真理。
即使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如果他对上帝没有敬畏感，那么，我们
不仅不能征服他，而且也没办法使他理解我们
第三章 正直诚实乃安身立命之道
为害最深的说谎者是那些所说的话总和真实情况沾点边的人 半
真的谎言是最坏的谎言。
迦太基人的囚犯雷古卢斯重视自己的诺言胜过重视自己生命的感
人肺腑的故事。
所有不尽心的工作都是在撒谎，是彻头彻尾的不诚实。
伟大的承包商托马斯布拉塞那正直勇敢的故事是提供给后人最
崇高的榜样。
这个时代的精神不再是商业精神，而是赌徒心态。
没有必要由哪位先知指出我们的不幸与商业中的赌博和欺诈的罪
行之问、与社会的奢侈和空虚之间，以及与广泛的冷漠和苦难之间的联
系。
革命制造了把一切变得相似的狂热梦想：劳动者再也没有劳苦和
异化，都能享受到现今的少数有产者所能享受的一切，但这永远只是带着
痛苦的企望而已――这些是邪恶种子的一部分，这些种子由我们的双手
撒播在我们自己的土壤里，将来会有一天发芽、壮大，长出一支不可控制
的军队，它比从国外入侵的敌人更加可怕
正直的人看也不看一眼就把奢华的宴会留给暴君以及用犯罪手段
发财的人，他们是这个世界遭受苦难的根源
第四章 拒绝出卖自己的人
出卖自己的人是奴隶，收买别人的人是不诚实和不道德的，他们都
是自由的骗子。
“我站在自由的土壤上。”一位演说家宣称。“你没有”听众中有一
位制鞋匠反驳道，“你脚上穿的那双靴子，你至今还没有付钱给我。”
愚昧无知和粗心大意者往往受那些没有道德原则的人所摆布
不管是君主政体、贵族政体，还是共和政体，这都无关紧要 产生
差别的不是政体的形式，而是进行管理的人。
如果自私从统治阶级开始，那么整个国家都会笼罩在悲哀之中
邪恶自上而下漫延，渗透到每个阶级，甚至是最穷困的阶级。
生任何时代，都有一些拒绝出卖自己的人 即使是穷困潦倒到了
无以复加的人，如果为人生的职责所召唤，他们也会拒绝被金钱所收买
当伊利沙被任命为以色列先知时，还正在耕田。苏格拉底是古希
腊最贫穷的人。耶稣也是如此。可他却是我们信仰的缔造者。
没有很强的理智，一个政府官员是难以做到诚实正直的，他甚至根
本就不会想到要做一个这样的人
第五章 以忍受苦难的勇气和耐力来消解
暴行与仇恨
“当一个人成为奴隶时，”荷马说，“他的美德就失去了一半“当他
想摆脱这种奴隶状况时，”阿诺德博士补充说，“他又失去了另一半
殉道者可能会被烧死在火刑柱上，但他为之献身的真理却因此焕
发出新的光彩。
历史上涌现了无数的殉道者，他们多少有些纯洁，多少有些荣耀
任何一个时代都有富于战斗精神的殉道者 毫无疑问，他们死得光
荣，他们不能被抹杀
在争取思想自由的进程中，不管他们所坚持的真理是什么，所有的
殉道者都是我们的烈士 他们的牺牲是为了我们的自由。
马志尼说：“殉道的天使和胜利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们的翅膀都翱
翔在未来生命的摇篮之上。
胡格诺教徒极端憎恶虚伪，他们崇尚思想自由 为了坚持真理，无
数的男性和女性牺牲了自己的一切，这充分显示了人性的尊严
在社会，
生活中，对人性的不良影响占据了上风，它熄灭了优秀道德
品质的星星之火。
我们在胡格诺教派领导人身上所发现的在生活上和言行上的高贵
品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法国新教徒那高贵而又宽阔的心灵以及他们坚定的信念，产生了
法国历史上最为崇高的精神品格。
“看到我们的救世主为了我们连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痛苦都不加
拒绝，我们能不蔑视这种火刑吗？
密莱司的一幅小型绘画中所描绘的悲惨情景
“频繁的迫害和凶残的惩罚是对人的胆识和勇气的一种刺激。
认为一个国家或民族的力量在于民众意见的一致，不管是其于完
教学说还是宗教
实践，这都是极端错误的。相反，一个民族或一个国家的
力量在于各种意见、各种职业和各种实践的共存和相互宽容。
人们总是
呼唤目由，但是他们却不愿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苏格兰的历史就是一部反对专制暴政的历史。它给人的启示是
首先是个性的力量，其次是良知的力量，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第六章 为宗教自由和人身自由而献身
的殉道者
“谁会对自己的虚荣与傲慢一无所知呢？
12世纪，布勒斯彻的阿诺德吹响了意大利自由的号角
但丁是意大利自由的先驱，为了追求自由，勇敢地面对迫害、流放
和死亡。
萨沃那洛拉说：“真正的自由，独一无二的自由在于决心过美好的
生活。”
最野蛮残暴的酷刑也没能动摇萨沃那洛拉这位伟大殉道者的信
念。
萨沃那洛拉不是为宗教而死，而是为自由而死
第七章 大海是造就真正男子汉的
人生舞台
大海培养了最英勇无畏的男人 海上航行教给了男人勇敢的精神
和强烈的责任感。
在启迪聪明孩子的品性上，没有别的东西能跟见到大海相比
休谟说：“最好的荣耀是为祖国而战。
做一个一流水手的最好品质是：真实、勇敢、友善、关心弱者，对上
帝和国家尽职尽责。
“我仅仅完成了自己的职责”是对海员最好的奖赏
危险给海员提供了表现最高品德的机会。
大海淹没人性和时间 它属于永恒，它总是以自己的韵律在作永
恒的吟唱
但是，海洋与人性的发展是有密切联系的。
权力与商业结伴而行 当国家失去商业优势时，她也就失去了权
力，两者相辅相成。
生活中最快乐的人是那些先考虑周围的人而不是先考虑自己的
人，是那些为别人尽职、信仰上帝的人。这是对生命的最好回报。
格拉斯顿先生认为，楼勒斯船长是一位比拿破仑更伟大的英雄，因
为他的生命从来没有被自私所玷污过
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比发生海难时更能展示出人性的高贵与伟大
自私与渺小、悲壮与痛苦的了。
第八章 天才和伟人往往与士兵的经历
有着不解之缘
服从、顺从、守纪、勇气是造就男子汉的四种品德，也是造就真正士
兵的品德。
德国将军莫特克认为，真正伟大的品格要经受逆境的考验才会广
为流传。
士兵必须时刻准备着为国家和人民的安全献出自己的生命。
阿德里安教皇说：“即使最优秀的人物也会由于生活的时代不同
他们的行为会有很大的差异。由于看不见的环境力量的影响，最有能力
的人也会不止一次地失败。
据说，国家处于战争时期，艺术之花开得最为繁盛，文学天才涌现
得最光彩夺目。
许多卓越的人都曾经有过士兵的生活经历，这是一件奇怪的事。
服从、训练和纪律是士兵的灵魂，而这些，对天才的形成有至关重
要的作用。
第九章 真正的英雄
有一种内在的勇敢：良心、忠诚、忘我、自我牺牲、敢于在这个无耻
的世界面前举止得体。
基督教英雄的行为，不是侵略和斗争，而是忍耐和自我牺牲。没有
鲜花戴在他的胸口，没有旗帜飘扬在他的头上。当他像常见的那样在履
行自己的职责中倒下时，他没有得到国家的桂冠，也没有得到假惺惺的哀
哭，得到的，只是悄悄滴落在他坟头的几滴眼泪。
人生在世，不是为了声誉和荣耀，也不是为了功勋卓著，而是为了
某种比世界所能给予人的东西更高贵、更伟大的东西。
有一首德国诗歌说：“一个没有含泪啃过面包的人，一个没有在悲
痛的夜晚哭泣过的人，是不懂得上苍之伟大的。
一位街头乞丐说，他从贫穷的街头女孩那里得到的施舍比从任何
人那里得到的都多。美德穿着破破烂烂，也能博得尊敬。
“天堂的簿记中，不灭永生 当天使为高尚灵魂载歌载舞，受福的
人间却如此无情
第十章 同情心是人世间最
伟大的力量
同情心是永恒的生命之谜 它战胜了邪恶，弘扬了美德 它解除
了反抗的武器，融化了最顽固的心灵，促长了人性中美好的部分
“爱你同类的人”，包含了足以使世界焕然一新的福音。
仁慈、同情心和爱心，是同时受到祝福的。祝福，既为那给予者，也
为那接受者。当它们在给予者心中结出丰硕果实的时候，也就是在接受
者心中生长出仁慈和爱心之时。
一个人也许会失去地位、影响、财富、健康，但如果他认命的话，同
样会生活得舒适。可是，有一件东西，少了它生活就会成为负担，它就是
人的同情心。
一位诗人说：“暴力本身，其力量不过温情的一半。
同情心的力量并不是金钱的力量，也不是大智大慧的力量。
虽然我们希望理智能给自己带来快乐，但这只不过是对幸福的一
厢情愿而已。幸福意味着一种自我牺牲精神。
人之获得新生，很少是由于抽象的真理，而是由通过善和同情心所
表现出来的神圣的激情。
西尼・史密斯说：“这个社会是一所功利主义的学校。人们是如此
地僵硬，以致于你驾一辆宽马车从他身上压过去，也看不到任何压痕。如
果你拿一个手钻在他身上打孔，我相信，也只有一些碎屑从他身上掉下
来。”
我们可以聪明、富有、伟大，却永远不会是神圣的。
苏格拉底说：“一个人需求的东西越少，他就越靠近上帝
崇高的爱与嫉恶如仇的精神是分不开的。
圣奥古斯丁说：“美德只不过是一种正确的爱，它引导我们爱我们
应该爱的，恨我们应该恨的。”
查理・拉姆姐弟俩之间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爱。
在一个非常寒冷的夜里，发生在爱丁堡一个旅馆门前的催人泪下
的故事
第十一章 只有仁爱才能完成暴力永远完
成不了的事业
人们放弃对暴力的信仰，实在是太慢了 暴力是野蛮人的普遍逻
辑。
我们是否已经明白，如果我们希望使人们生活得更好更幸福，那么
就必须求助于一种更伟大、更仁慈的力量――善的力量呢？
爱默生说：“爱将给这个可怕的旧世界一张新面孔 我们像一个陌
生的敌人在这个世界里已经生活得太久了。”
大城市的贫困记录：“这是一种近似野蛮残酷的无情，与耶稣的无
情，相距何止千里之遥！
伟大的使徒圣文森特・保罗的传奇故事
自从霍华德投身于他孜孜以求的监狱改造工作以来，12年过去了。
他访遍了欧洲大小城镇的监狱，走过了42000公里以上的行程 他为拯救
囚犯、病人和无助者，花掉了足足30000英镑之多！
“他访问了欧洲 一头扎进地牢里。他深入医院，与传染病搏斗。
他探查不幸和痛苦的大厦，测量悲哀、沮丧和耻辱的深度；他记着被遗忘
者，照顾被忽视者，问候孤独的人 在他所到的国家，他比较和收集了一
切人的痛苦。”
莱特先生亲眼目睹了同情心和人类之爱在把那些可怜的罪犯从他
们已经陷进去的痛苦深渊中拯救出来方面，可以有多么大的作为。
第十五章 把我们的灵魂从名利的牢狱中
解救出来吧！
杰勒米・泰勒说：“每一种罪恶都在第一次开口时展露笑容，在脸上
焕发容光，在唇上抹上蜜糖。”
善的信仰能形成一套任何武器都不能戳穿的盔甲。
卡菜尔说：“对忙人和闲人一视同仁的使者，总在人们享受快乐或
工作时把人逮走，改变人的容颜并把他送走。
绝望会抓住那些欲望无边并最终看到自己野心之极限的人。
亨利・范内爵士在希尔塔被执行死刑前说：“我赞美上帝，我没有失
去我为之受难的正义目标
当华尔特・罗列爵士被放到砧板上时，行刑官告知他得头朝东躺
下，他答道：“不管头朝哪儿，我的心都是端正的
我们进入生命的方式只有一种，而走出生命的途径有上千种。
在天国，我们首先必须看，然后去爱；而在尘世，我们必须首先去爱
――它将会开启我们的双眼和心灵，然后才能去看、去感觉、去理解。
正是坚信死后会有另一种生活，在那里，每双眼中的泪水都会被擦
干，我们才能度过今生的忧愁和困苦
· · · · · ·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