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收作者1907年至1925年所作論文二十三篇。1927年3月由北京未名社初版,1929年3月第二次印刷時曾經作者校訂。1930年4月第三次印刷改由上海北新書局齣版。作者生前共印行四版次。作者說:將這些體式上截然不同的東西,集閤瞭做成一書樣子的緣由,說起來是很沒有什麼冠冕堂皇的。首先就因為偶爾看見瞭幾篇將近二十年前所做的所謂文章。這是我做的麼?我想。看下去,似乎也確是我做的。那是寄給《河南》②的稿子;因為那編輯先生有一種怪脾氣,文章要長,愈長,稿費便愈多。所以如《摩羅詩力說》那樣,簡直是生湊。倘在這幾年,大概不至於那麼做瞭。又喜歡做怪句子和寫古字,這是受瞭當時的《民報》③的影響;現在為排印的方便起見,改瞭一點,其餘的便都由他。這樣生澀的東西,倘是彆人的,我恐怕不免要勸他“割愛”,但自己卻總還想將這存留下來,而且也並不“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④,愈老就愈進步。其中所說的幾個詩人,至今沒有人再提起,也是使我不忍拋棄舊稿的一個小原因。他們的名,先前是怎樣地使我激昂嗬,民國告成以後,我便將他們忘卻瞭,而不料現在他們竟又時時在我的眼前齣現。
其次,自然因為還有人要看,但尤其是因為又有人憎惡著我的文章。說話說到有人厭惡,比起毫無動靜來,還是一種幸福。天下不舒服的人們多著,而有些人們卻一心一意在造專給自己舒服的世界。這是不能如此便宜的,也給他們放一點可惡的東西在眼前,使他有時小不舒服,知道原來自己的世界也不容易十分美滿。蒼蠅的飛鳴,是不知道人們在憎惡他的;我卻明知道,然而隻要能飛鳴就偏要飛鳴。我的可惡有時自己也覺得,即如我的戒酒,吃魚肝油,以望延長我的生命,倒不盡是為瞭我的愛人,大大半乃是為瞭我的敵人,給他們說得體麵一點,就是敵人罷,要在他的好世界上多留一些缺陷。君子之徒⑤曰:你何以不罵殺人不眨眼的軍閥呢⑥?斯亦卑怯也已!但我是不想上這些誘殺手段的當的。木皮道人⑦說得好, “幾年傢軟刀子割頭不覺死”,我就要專指斥那些自稱“無槍階級”而其實是拿著軟刀子的妖魔。即如上麵所引的君子之徒的話,也就是一把軟刀子。假如遭瞭筆禍瞭,你以為他就尊你為烈士瞭麼?不,那時另有一番風涼話。倘不信,可看他們怎樣評論那死於三一八慘殺的青年⑧。
之前對魯迅有一個刻闆印象:活到中年看魯迅纔最閤適,有些人生閱曆再看魯迅會更閤適。這個說法仔細掂量起來,倒沒有什麼錯處,畢竟文字都是人生經驗的結晶。 可現在卻認為,最應該看魯迅作品的,倒是像我這般年紀的青年人,三觀還未形成完全,對事物的看法尚可有改變的餘地的青...
評分“國罵”怕是生活中最常見的一種口頭語瞭,無論其男與女、老與幼、尊與卑,反正都是要來一句國罵,最為自己的開口語或者是結束語,也有將其穿插於自己的整個講話,重復齣現,無所纍煩,竟至以開心、難過、悲憤、激動,都是要大展其威的。我們的國罵由來已久瞭,我是很想找一找...
評分很久沒有看魯迅瞭。上一次看,還是我第207次重看《野草》。 對於魯迅我能說些什麼呢?我本來什麼都不想寫。沒有什麼好評價的,因為我本來就沒有資格評價他,當我所有的文學養分都是從魯迅先生的思想中獲得的時候,我寜肯當他門下走狗。 但是總得寫些什麼來記錄,我讀過這本書。...
前四篇文言文晦澀難懂,實在看不太明瞭。但後麵的白話文邏輯清晰,論述精闢,幾乎每篇拿到現在批判社會上的某些時事都不過時。 這本雜文集能看齣先生的三觀極正,為女性發生對抗男權社會,為青年發聲反抗父權社會,從自己的鬍須、牙齒甚至一句“他媽的”中都能談齣人性中的那些流弊。魯迅諷刺國粹者、愛國者、文藝者、騎牆者、迷信者、愚昧者…其本質錶達的是推翻壓迫人民的舊權威,這些舊權威都應該被埋入墳中。但先生對青年寄予大希望,甚至溫柔到每每寫文章都要字斟句酌,生怕稍有不慎就會毒害瞭下一代。 魯迅曾經寫到過,希望未來自己寫的這些東西不再有人看,這就說明社會已進步,自己的思想已過時。但不幸的是,直到現在魯迅依然是中國的思想之光,任何中國人都應該重新去讀一讀。
评分哈哈,總算知道「國罵」的由來瞭。
评分藏此單行版。
评分莊子韓非的用語不少啊
评分論前言後序,真沒人能寫過魯迅啊
本站所有內容均為互聯網搜索引擎提供的公開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儲任何數據與內容,任何內容與數據均與本站無關,如有需要請聯繫相關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於百度,google,bing,sogou 等
© 2025 onlinetoolsland.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本本书屋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