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含正义:第二辑 2024 pdf epub mobi 电子书


阿含正义:第二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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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正义:第二辑 2024 pdf epub mobi 电子书 著者简介

儒雅温言铿锵意 踽踽宿贞菩提路

性海情山微妙旨 孤掌擎天狂流柱

引经书论挥竹篦 入泥入水和禅机

俯仰古今干坤戏 缀绻悬丝二十载

蓬莱因缘成熟时 人天同庆宣胜义

春城何处不飞花 华严圣境故人来

萧平实导师,于甲申(1944)年出生于台湾中部小镇农家。世代务农,祖父以耕读持家,父、祖皆为三宝弟子。13岁丧母,初识无常。少时即好打坐及方外之术,亦习金石、拳术、古文、针灸等。自小厌恶迷信,每斥神造世人之说,不信神能造人。

兵役期满后辞父离乡,于台北市觅职﹔五年后成立事务所,执行业务﹔虽游于世务,而乐于暗助弱小。

歷练世间法18年后,于1985年皈依三宝,鼎力护法,勤修福德。自修持名念佛,精进二年之后自成无相念佛功夫。

1988年,平实导师应邀在许居士家中佛堂开始讲说基本佛法,先讲五蕴、十八界法之缘起性空、四圣谛、十二因缘等阿含基本佛法,以《阿含经》中所说佛法为说法的主要内容。

1989年初,平实导师转进而改修体究念佛──参禅。从此开始常常住于见山不是山的境界中。十月初前往印度天竺,作为期15天的朝礼圣地之旅,多有感应。返国后,长时处于参禅状态之“见山非山”境界中,立即结束事务所业务,专心参禅。

因参禅始终没有结果,后来观世音菩萨开示,1990年11月,平实导师中止了原来在某道场的许多义工事务,于家中开始闭关,摒绝一切外缘,专心苦参19天后,在第19天下午,终于骊龙颔下得珠──明心并且眼见佛性──发明智慧﹔因为无人可以印证故,嗣即深入经藏,以三乘法义印证无讹。不久又经佛之召见,说明此世、往世因缘,给与印证。

鉴于末法时期外道猖獗横行于佛门中,正法日渐衰微,遂发悲勇,誓愿度众,随即应允追随导师修学者之请求,乃于1991年仲夏弘法度众,于中央信托局佛学社等三处主持佛法讲座及共修,六年不辍,同修渐众。

一九九七年二月与诸同修成立佛教正觉讲堂,六月成立台北市佛教 正觉同修会,继续演示《楞伽经、成唯识论、真实如来藏》,八月成立 正智出版社,散播大乘宗门正法之种子。着有《无相念佛、念佛三昧修 学次第、禅--悟前与悟后(上下册)、正法眼藏--护法集、生命实相之 辨正、真假开悟之简易辨正法、禅净圆融、禅门摩尼宝聚--公案拈提 (第一辑)、真实如来藏、宗门法眼--公案拈提(第二辑)、楞伽经详解第 一辑、宗门道眼--公案拈提(第三辑)……》等书问世。

因平实导师以如来藏作为证悟之内容,各大山头则皆同以意识离念灵知心,作为证悟之内容﹔各大山头因为与平实导师的法义不同故,联合起来抵制如来藏正法,令如来藏正法难以永续弘传。为免正法被如是常见外道法所取代,为护正法,平实导师毅然揭竿而作狮子吼,开始效法玄奘菩萨之方式,以破斥邪说之方法来显示正法的不同所在﹔如是弘传了义正法,面对诸方错悟大师、各大道场之庞大势力而无所畏惧。平易近人的平实导师,将所亲证之真理着书立论,作了这种大异常人的弘法志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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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4-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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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者:正智出版社
作者:平实导师
出品人:
页数:327
译者:
出版时间:2006-10
价格:0
装帧:平装
isbn号码:9789868135888
丛书系列:平实导师《阿含正义》

图书标签: 佛法  阿含  正觉   


阿含正义:第二辑 2024 pdf epub mobi 电子书 图书描述

广说四大部《阿含经》诸经中隐说之真正义理,一一举示佛陀本怀,令阿含时期初转法轮根本经典之真义,如实显现于佛子眼前。并提示末法大师对于阿含真义误解之实例,一一比对之,証实唯识增上慧学确于原始佛法之阿含诸经中已隐覆密意而略说之,証实世尊确于原始佛法中已曾密意而说第八识如来藏之总相﹔亦証实 世尊在四阿含中已说此藏识是名色十八界之因、之本—証明如来藏是能生万法之根本心。佛子可据此修正以往受诸大师(譬如西藏密宗应成派中观师:印顺、昭慧、传道、大愿、达赖、宗喀巴、寂天、月称、…等人)误导之邪见,建立正见,转入正道。全书共七辑,已出版完毕。

自 序

本书的义理,仅从四阿含诸经中取材而说,不从大乘诸经中取材而说,如是证明大乘方广唯识诸经的法义,从来不违四阿含诸经的解脱道法义,证明大乘经典中的法义并非歷经演变而成者,也证明一件事实:原始佛法中解说涅槃时,为了不堕入断见外道见中,不得不处处隐语密意说有第八识本住法的存在,而第八识法义本是应该留到第二、第三转法轮时才正式宣说的。所以二乘法其实是以大乘法为根本而方便宣说的,若离大乘法宗本的如来藏根本心,二乘涅槃将难逃于断灭见之讥评,本质也将成为断灭空,如同印顺之所堕。

本书之所以不取材于大乘经典来说者,是因为印顺、昭慧……等人私心之中,认为大乘经典是部派佛教以后的佛弟子们长期创造演化出来的,不承认大乘经典真是释迦世尊所说,是故此书中原则上都不引证大乘经典法义。又因佛学学术界公认的阿赖耶识权威史密豪森先生《SChmithanSen.Buigitte》,依据后出的《瑜伽师地论》为根据,立论说:阿赖耶识心体是在论中的《本地分》才出现的,原始佛法中并未说有阿赖耶识心体(序-P1);又说意根在论中的《摄抉择分、证明分〉中仍然尚未建立起来,是到后面的〈还灭分〉中才建立起来的,认为在此论出现以前,佛法中是尚未建立意根末那识的;但是他的说法,完全违背佛教法义弘传的最早文献记录中的歷史事实,因为在四阿含教典中,不论是南传或北传的阿含部经典,都曾明说或隐说阿赖耶识了,只是史密豪森读不懂罢了。又因为大乘经典是被印顺、昭慧、史密豪森所否定的,他们都不相信大乘经典,都对大乘经典持否定态度,坚称不是佛口亲说,由此缘故,此书中不举示大乘经典、论典而说,单取四阿含诸经〈印顺说为原始佛法〉经文证据来说,证明原始佛法中早巳说过有意根及阿赖耶识心体的存在,证明印顺、昭慧……等人所信受的西方学术研究者说法是全面错误的。

復次,本书对四阿含诸经法义的取材,是全面性的,不是像印顺、昭慧、证严……等人一样专取四阿含中自己所爱乐的法义来说,也不是像印顺、昭慧、证严……等人一样的排斥四阿含中对自己不利的法义而省略不说。印顺甚至说四阿含的经文不完全符合佛意,而主张亲闻佛陀所说的才是完全符合佛意,所以另行建立根本佛法〈亲闻佛口所说之法义〉以别于原始佛法的四阿含诸经所说。但是,莫说印顺今天亲自听闻佛说一遍就能真解法义,乃至现存四阿含经典,可以让他再三、再四乃至再十的连续研读,他尚且一样严重误会,错解经文的证据确凿,何况亲闻世尊演说一遍可以解义?绝无斯理!

由于印顺……等人已有否定大乘经,说非佛说,以及别行建立根本佛法等二种不正当作法,所以他们对四阿含诸经经义的解说,已经使原意丧失泰半,也使四阿含的真义广被埋没,印顺、昭慧、证严……等人已将佛陀的本怀加以严重曲解了。但是他所谓的根本佛法,在佛陀入灭以后根本就不可能存在,除了古时当场听闻者;但在此时是绝无可能的,所以他的主张是毫无意义的。本书则是普遍、广泛对四阿含经文加以引证广说,使四阿含诸经的真实义,可以示现在末法时代广大学人眼前,也使四阿含诸经所说的解脱道真义,重现于末法时世的今天,这是本书与印顺、昭慧……等人取材阿含法义而说时的最大不同所在。

四阿含诸经所说法义,以二乘菩提为主;二乘菩提则是解脱道之法义,专述出离分段生死之解脱道法义,不以实证法界万法实相为内涵,故与成佛之道的佛菩提道无直接关联,因为成佛之道是必须从亲证万法本源的第八识如来藏开始的。第二、三转法轮之大乘诸经法义,则以成佛之道为主(序-P3);大乘成佛之道则以佛菩提智慧为主,却又函盖了二乘菩提之解脱道;是故大乘成佛之道,非唯第二转法轮之般若系诸经所说实相般若总相智、别相智,亦须再进一步求证一切种智增上慧学。般若既以亲证如来藏为始,依所证如来藏才能现观如来藏的中道实相义;而一切种智增上慧学,则是第三转法轮诸经所说如来藏自性妙义,以及如来藏所含藏一切种子等增上慧学为本;以亲证万法根源如来藏心体中所含藏之一切种子已具足故,名为圆满成就一切种智,名为成佛。

如是,合解脱道智慧、般若总相智、般若别相智,以及一切种智之智慧,方可名为成佛之道,非如印顺单以二乘菩提之解脱道可以名为成佛之道也!否则,一切阿罗汉应皆已经成佛也!然而现见一切阿罗汉皆非是佛,亦无任何一位阿罗汉敢在佛入灭后自称成佛也!故知成佛之道函盖二乘菩提之解脱道,亦函盖大乘别教不共二乘之般若总相智、别相智、一切种智等智慧也!具足如是智慧,方名成佛。然而二乘圣人所证解脱道,既不曾证般若总相、别相智慧,更不曾证一切种智,印顺焉得单以二乘解脱道小法智慧而称为成佛之道?更何况他早巳误会二乘解脱道的涅槃智慧了!然而印顺却敢在死前,同意潘?把他的传记以《看见佛陀在人间》为副书名而出版,这是以凡夫之身僭称成佛,显然不懂解脱道及佛菩提道。

由因诸多崇尚二乘小法之声闻种性法师与居士,盲从日本、欧美一分否定如来藏妙义之佛学学术研究学者,盲从藏密坚持意识是最终心的应成派假中观邪见者暗指「大乘非佛说」之邪论,极力诽谤第二、三转法轮诸经所说如来藏正义,谤无如来藏,私下言语中常常无根诽谤:「原始佛教四阿含诸经中不曾说有第七识意裉,亦不曾说有第八识如来藏;如来藏即是外道神我思想净化而成佛教中的一个支派,大乘经中所说如来藏富有外道神我色彩,本是后来大乘崛起之后,方由第六意识心体上细分演变而建立起来的,故实无七、八识。」

由彼等妄谤三乘菩提根本之第八识如来藏,将确实可以亲证的第八识心体谤为实无,导致他们所弘扬的二乘涅槃堕于断灭空无的本质中,也导致他们所理解的般若成为性空唯名之戏论;然而印顺所判「般若为性空唯名」之说,其实极不如理;此因第七、八识皆是四阿含诸经中本已处处隐覆密意而说之法,特因二乘圣人智慧不足,不能领受之;亦因初时不应即时宣讲甚深般若及一切种智妙法,是故佛设五时三教而说。然而彼等对此事实都无丝毫之信,极力否定大乘经典,谤为非佛所说;由是缘故(序-p5),本书不从大乘经典中举证如来藏之实有,唯採撷阿含诸经中有关大乘唯识增上慧学之法义,证明四阿含中早巳处处隐覆密意而说第八识法,故都只由四阿含诸经中举证之,令彼等不能不信服,欲令未来佛教正法流传无碍。

亦因彼等常言:「唯识学专论名相,专说诸法之虚妄相,乃是专为降伏外道而施设之法义论辩学问,与佛法实证无关,故名之为虚妄唯识;唯识学中都只说明虚妄的六识心,又不曾言及佛道之真实义,故亦名为虚妄唯识。」然而第三转法轮方广唯识经典所说一切种智极妙胜义,方是真正成佛之道,彼等诸人以无力亲证如来藏故,因此完全不懂第三转法轮之精义,乃不顾此一事实,妄将自己所无法亲证之唯识增上慧学所说本识如来藏,谤为外道神我思想。由是缘故,本书不单以阿含基本法义解脱道内涵之解说为主,而同时以菩萨之大乘解脱道证量及大乘般若正理而观阿含、而说阿含,乃是以菩萨所证得佛菩提道之般若智慧而观之、而说之,乃是以菩萨所证得道种智之智慧而观之、而说之,乃是以菩萨双证解脱道与佛菩提道之现量境界而阐释之,证明唯识增上慧学实已在四阿含中粗略隐说,证明释迦世尊于初转法轮时期,即已圆满具足第二转法轮经中所说之般若智慧,亦已圆满具足第三转法轮诸经所说之一切种智,非如别有心机者所说:「在宣说阿含时之释迦其实尚未成佛。」以此书举示四阿含中的开示,证明释迦不是在宣讲方广唯识系列经典时方才成佛的。是故四阿含诸经所说,非唯具足二乘圣者所知之法,亦已粗略含摄二乘圣者所未知悉之大乘不可思议解脱妙理。说穿了,其实某些阿含部的经典,本质即是二乘圣人在第二转法轮时期,听闻佛说大乘经典以后结集出来而变成阿含部的小乘经典。平实即以如是正义,写作此书,匡正末法时期已被大法师们误导之传法方向与内容。何故如是而为?其故有九:

一者,声闻人智慧狭劣,或不信、不解、不证大乘法,故其所结集之经典中,其实虽有许多本是大乘经典,然因闻而不解故,对大乘法义的念心所不能成就,则不可能忆持大乘经典,只能以解脱道之观点而结集成为小乘经典,绝不可能兼含隐说之大乘法义而结集之。由是缘故,四阿含诸经结集完成后之所说者,必定偏重于二乘圣人所修证之解脱道,必定因此而昧略二乘圣人所不能修、不能知之大乘菩萨修证之佛菩提道,此乃必然之结果。

有何证据而作是说?有经文为证,《杂阿含经》卷十七.第七二七经明载:【如是我闻 一时,佛在力士聚落人间游行,于拘夷那竭城希连河中间(序-p7),住于聚落侧,告尊者阿难,令四重襞叠,敷世尊郁多罗僧:「我今背疾,欲小卧息。」尊者阿难即受教敕,四重襞叠、敷郁多罗僧已,白佛言:「世尊!已四重襞叠、敷郁多罗僧,唯世尊知时。」尔时世尊厚襞僧伽梨枕头,右胁而卧;足足相累,繫念明相;正念正智,作起觉想,告尊者阿难:「汝说七觉分。」时尊者阿难即白佛言:「世尊!所谓念觉分,世尊自觉成等正觉;说依远离、依无欲、依灭,向于捨。择法、精进、喜、猗、定、捨觉分,世尊自觉成等正觉;说依远离、依无欲、依灭、向于捨。」】阿难宣说其余六觉分时亦如是说。

此经中既说精进修习七觉支者,即得亲证无上正等正觉——成佛,可见七觉分之修行是函盖二乘解脱智、般若总相智、别相智及一切种智的,方能依七觉分之修行而成佛道:一切种智具足圆满、四智圆明。然而四阿含诸经中的七觉分修习,未尝言及亲证如来藏之方法,唯言如来藏之名;亦未尝言及如来藏所含藏之一切种子,未尝教导佛子修学一切种智之方法,又如何可能成就一切种智?一切种智既未能熏习、修学、亲证、具足,又如何能成就究竟佛道而得四智圆明?然而却又明言七觉支之行门可以成就究竟佛道,是故四阿含诸经中,必然本有部分经典是大乘经典,故说修学之者即得成就无上正等正觉。然由二乘圣人结集时,因为他们对于所闻般若、唯识种智之深妙正理,无法理解;由此缘故即无胜解,则于所闻之佛菩提智内涵,不能成就念心所,则无法忆念受持,当知结集之后所成就者,必定单以解脱道而言为成佛之道也!今此阿含经典明文所载言句即是明证。若不尔者,则诸俱解脱又得三明六通之大阿罗汉等人,既已修学七觉支而证解脱道之极果,岂不都已究竟成佛了?然而却无一人敢在佛灭度后自称成佛、绍继佛位以弘佛法!也无一人能如 弥勒菩萨一样被授记为当来下生之佛,更何况是当时成就佛果?

二者,上座部中固然有极少数大乘菩萨僧,然而多属声闻圣人与凡夫;彼等既依佛语而得入于声闻法中,而声闻乘中之凡夫,每多不信佛之境界异于声闻罗汉;彼等凡夫声闻人心中犹有大我慢故,每认为二乘罗汉智慧同于世尊,是故于佛宣说法华之时,犹自不信佛之实相般若境界,何况能信佛所说之大乘种智妙法?是故不信而公然退席、数有五千者,可以徵之为真。

亦如今时台湾地匾南傅佛法之多数信受及随学者,崇尚原始而只具雏型之二乘声闻阿含部诸经,是故甫闻大乘法之般若正义已,便成为闻所未闻的生疏佛法,因此心生烦脑而私下破斥之,何肯信受而尝试理解及修学之?(序-p9)今时聪慧而又资讯发达时之学人如是,古时彼诸声闻种性之凡夫僧与不迴心之圣僧亦然,何肯信受佛所宣说之大乘法义?由不信或未证大乘深妙法义故,当知不愿、亦无能力结集大乘经典也!故于佛所专说大乘胜妙之法义,当知皆无可能结集成大乘经,要待其后诸多真悟菩萨情商不得而亲闻大迦叶等圣僧结集完成之后,极不满意而当场表示将另外结集,然后方才开始结集也,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乘经典结集。

三者,声闻人虽闻大乘法,然因尚未证悟如来藏故,闻之不能解义,故其所闻世尊亲口宣说之大乘经,若由声闻僧众结集之,结果必成声闻法解脱道之经典,声闻人必以二乘解脱道法理而解释大乘法义故,必以自身所理解之二乘解脱道精神而结集故。即如今时之印顺、星云、圣严、证严、昭慧、传道……等人,同以二乘缘起性空之不究竟理而解说大乘般若空之究竟理,绝无二致。然而声闻圣僧结集二乘菩提之解脱道经典时,其中必定有诸大乘法义之身影微存焉,必定可于其中觅得许多大乘法之蛛丝马迹;此因声闻解脱道之法义不得稍离大乘般若正法而独存故,若离大乘如来藏般若正义,则二乘解脱道之证境必定会堕于断灭见中故;是故声闻圣僧结集二乘菩提四阿含经典时,不能不留存世尊所说大乘法义中之第八识名相法句,以免声闻解脱道陷于断灭见中。由四阿含诸经中都有如是不得不保存之大乘法义蛛丝马迹仍存故,平实今日得据四阿含诸经为证而成立是说: 世尊确曾宣说大乘法理,第二、三转法轮诸经所说大乘法理方是真正的成佛之道。今于书中处处举说证据,令台海两岸乃至南洋诸多崇尚南传佛法之声闻心态僧众,悉皆不能反驳,唯能心里信受而于口中犹作强辩,以维护面子、名闻与利养。

四者,二乘圣人设使有心,欲结集佛所宣说大乘法义之经典,然因自身闻之尚不能解义,以无胜解故,则其念心所不可能成就,又何能记忆而后结集之?是故二乘圣人虽亦曾在般若期、方广期听闻大乘经典,纵欲结集,终不可得。而且第一次结集时之僧团,以大迦叶等二乘声闻僧为主;大乘法中之出家菩萨,在僧团中唯是少数,而在家菩萨们本非佛教僧团中之上座、长老,何能率领僧团结集彼等多数僧众所不能理解、不愿结集之大乘经典?是故欲求声闻罗汉为主之出家僧团,结集彼等闻而不解、不能记忆受持之大乘法义经典者,断无可能;是故要待菩萨们与声闻圣僧沟通而不可得之后,方由大乘行者中人数不多之出家菩萨众,会合人数众多之在家菩萨众,别行倡议缊酿(序-p11),在后来共同诵出、鑑定而结集之。如是大乘法义之经典结集,必然产生如是曲折,必然产生如是时间上之延宕,乃是因为佛教向来以出家僧团为主故,出家僧团多数是声闻僧而少菩萨僧故,是故大乘经典之结集及出现于人间,必然后于四阿含诸经之结集,乃是有智之人都可以理解者。

犹如今时平实之深义着作,绝无可能先于诸方质疑之前写出,或与诸方大师着作同时写造出来;若非眼见诸多率领当代佛教之出家大师处处说法错误,而又无根诽谤余之正法者,绝无可能预先写作种种显示大乘深妙法义之书籍,亦将不可能作种种破邪显正之事,深妙之法义辨正书籍即无可能出版;是故平实辨正深妙法义诸书之出版,必定后于诸方大师之错误书籍,不可能同时或先出,要待大师们严重误导众生而又不肯改正恶行之后,方始为之:逮至彼诸出家大法师皆以声闻法而解释大乘般若空已,逮至彼诸出家人师悉皆错解声闻菩提已,逮至诸大法师抵制三乘菩提根本如来藏妙法之严重破坏佛教恶行出现已,然后始作阐释声闻菩提正法之行,然后始作破斥邪说以显正法之行。犹如弘法十余年后之今时,方才不得不写作《阿含正义》一书,证明唯识学部分内容本已隐说于四阿含中的事实。

今时如是,古时亦必如是:要待希望声闻僧结集大乘法而不可得之后,方有大乘法中诸出家、在家菩萨会合结集之;由是缘故,大乘经之所以后于四阿含诸经而出现于世间者,乃是势所必然者;然不可因结集出现之时较晚,便言当年世尊未于宣演阿含之后,继之以般若、方广等开示也!何妨世尊分为三教弘演,弟子四众于佛灭后始渐次结集之?若不能然于此者,则四阿含诸经亦将可被援引同一逻辑,诬谤为佛灭后之声闻僧众「创造」结集者,则亦可谓四阿含诸经非是佛所亲说者;彼理如是,此理亦当如是故。

大乘法之菩萨僧,向来皆以在家菩萨为多数,出家菩萨极少;十方世界之人间悉皆如是,天界更无出家菩萨而唯有在家菩萨住持大乘佛法。此谓大乘佛教遍于十方世界人间与天界,非独人间方有大乘佛教胜法流行弘演;然而十方世界之佛教,皆唯在人间时方有出家僧,诸佛所制人间之佛教则皆同以出家僧为住持佛教之代表,在家菩萨多是佐助之身分。然于十方世界之天界及纯一清净之净土世界佛教中,则皆无出家菩萨僧也!一切色界天众生都无家庭繫属,从无所谓出家或在家可言,而欲界第四天虽有佛法弘传中,却也没有出家菩萨,是故唯有人间方有出家菩萨僧,则人间之大乘佛法在 佛入灭后数百年间(序-p13),仍当以出家菩萨僧作为大乘佛教之代表,大乘法后弘于声闻法故,声势尚小故。

不论是在大乘法与小乘法中,人间佛教之住持代表,既然都以出家僧为主要,则一切人间大乘法之在家菩萨众,当须先行尊重上座部中出家圣僧,故而长时以待,不以自意而结集之。然而久待之后终不可得,终究被声闻圣僧将大乘经典结集成解脱道的小乘经典,于是方始邀集在家、出家四众菩萨而结集之;是故大乘经典后出于四阿含诸经者,乃是可以理解者,亦是势所必然者,亦是上座部声闻僧不乐于公开证明者,他们绝对不会将大乘经典的结集记入声闻律中;故大乘法义之事实存在与弘传,以及大乘经典之结集,其实都与部派佛教之演变无关。部派佛教之演变者,都只是在事相上及未悟凡夫之弘法表相上显示之,而且都属于声闻人的弘法内容,都与大乘法义之实质无关, 世尊本来已传之法义仍然在大乘真悟者中继续弘传着,只是不被取作考证之资料。

而且根据部派佛教留下的说法资料观察,部派佛教所弘传的法义,大部分都已违背佛之解脱道圣教,现在仍可查稽;所以部派佛教的佛法弘传演变,其实只是未悟凡夫间的错误法义流传与演变,与经教中的正法无关;经教中的正确佛法仍然不曾改变的继续弘传着,虽然一直都是如丝如缕,但却至今仍然不绝,仍有正觉同修会传承不断。吾人不但能举示此一事实,并且能进一步举证说明:四阿含诸经中本已有大乘法义隐说于其中,并将在这一套书中举证出来;故说正法弘传的史实并不等于部派佛教的弘法歷史,正法弘传的歷史其实与部派佛教错悟诸师弘传之法义前后演变无关。部派佛教法义有许多是未悟般若、未悟解脱道之凡夫所说者,但必定会被当时的真悟般若、真悟解脱道者所说正法影响,导致错悟者前后代的说法必然会有所演变;就如今时一般弘法者所说法义,已经多少被平实所说世尊正法所改变而多少有所回归了,当然是会有所演变的,此理殊无二致。然而平实始从出道所弘正理,至今仍然没有演变,仍然是一贯的如来藏妙义。

五者,声闻僧中之凡夫本属多数人,到第二次的七百结集时,已经是绝大多数为凡夫僧了。声闻法中的凡夫僧,多数人既不信佛菩提道,不信佛地之智慧境界不可思议,只信世尊所说之解脱道而又误会之;佛世时,他们尚且不肯听闻佛所宣说的《法华经》等佛菩提道,何况能结集而流传之?何况能为大众而宣说之?宜其反对大乘法,是故经部师等声闻法出家僧团,会与大众部等菩萨僧团在法义弘传上对立,乃是可以理解者,也是势所必然者(序-p15)。

然而如是对立的现象,只是表相,看来似有二部对立之意,其实不然:唯是上座部声闻僧团向大众部等菩萨僧团对立,大众部等僧团诸菩萨僧,则不与上座部诸声闻僧对立也。何故如是说?谓上座部等虽曾亲闻世尊宣说大乘法义诸经,然而多数人闻之不解,是故将佛第二、三转法轮本属大乘法之经旨,结集成小乘解脱道之阿含诸经中典籍,如同《央掘魔罗经》四卷本以外之另二译本事例无异:极为简略而不涉及大乘妙义。如是结集者,本非忠实于佛意之结集;而后来大乘经典之结集者,则是忠于佛意之结集,能受当时及今世后世一切证悟菩萨,乃至证得道种智之初地至等觉地菩萨检验之,而当时及其后数百年间之阿罗汉们亦不能斥为伪经;由此证明大乘经典之真实无伪,却是一切大阿罗汉所不能稍加理解者,何况能评论之?

如是,二乘声闻僧自身之法义未能具足完备,而与大众部等菩萨僧诤辩者,方是诤论者;大乘诸菩萨僧自身之法义真实无伪,圆满具足,又已实际证解二乘菩提,为欲利乐有情故,出世指正声闻僧对大乘法义之误解与偏颇者,则非是诤论者,乃是护持真正佛教者,亦是护持二乘声闻僧法义,令不堕入断灭见中;故菩萨僧之说法,乃是指导他人改正法义错误者,乃是显示佛法之真正本质者,乃是为令佛法回復原来具足三乘圆满之妙义故,当知不是诤论。是故大乘经典之结集,指正声闻人法义之严重不足处,绝非诤论之举,乃是指正、提携与护持之举;然而诸声闻僧必有许多人不能相信、不肯接受,彼等若出而辩解,则有诤论之现象。

犹如今时印顺及诸方大师之否定如来藏或误会如来藏,悉皆同以意识心作为修证之标的,迴异于平实;平实见彼等诸人同皆误导众生,便先隐其名而谏之,以冀彼等之修正,庶免误导众生之罪;如是待之数年,而彼等大法师悉皆不肯改之,并且私下不断抵制与诽谤,平实冀望不得,然后乃出世救之:指名道姓而明言彼等之谬,亦救广被误导之多数众生。平实如是所行,本非诤论之举,以法义正真故,真是护持佛教正法故,亦是救护彼诸误会佛法之大师故,是则显非诤论之言。然而印顺之随从者及星云、昭慧、证严……等人,则不能忍之,每以错误之见解,纵令随学者于网站及私下大肆否定平实,以种种不如理作意之见解,以言语在私下强言狡辩;如是不如理作意之言,方是诤论。然平实所说法义正真无讹,皆非彼等所能置辩;若所说正真者,即非诤论。

是故,法义正真者,所作种种破邪显正之说,皆是不与人诤论之说(序-p17),只是据实而言罢了!只有法义错误而强行辩解者所言,方是与人诤论者。是故诸声闻僧方是与人诤论者,大乘诸菩萨僧则非是与人诤论者。由是缘故,印顺、昭慧、传道……等人都不应言「大乘诸菩萨僧与诸声闻僧诤论」,应言「诸声闻僧对大乘诸菩萨僧诤论」。法义正真者所说法,都非是诤论之言故;法义错误者强行狡辩之言,方是诤论之言故。犹如外道之与佛诤:佛虽广为破斥外道邪谬,令诸外道不悦,是故招来外道与佛诤论;然佛实不与外道诤也,由所说法理正真故,亦欲藉摧邪显正以救外道得证解脱故。

六者,解脱道乃是世俗谛,专在世俗法之蕴、处、界上观行其虚妄,而蕴处界都是现成可观之世俗法,因其易于修证故,声闻圣僧必然成为佛教中之多数;但法界实相之如来藏心反之,非属蕴处界世俗法,是蕴处界之根源,故是实相法界,极难亲证,故证悟之菩萨永远都是僧团中之少数人;特别是在出家僧团中,证悟之菩萨更是极少数人;是故初始结集经典时,由于大乘实相般若之法义深妙、难解难证,已经证悟之出家与在家菩萨僧乃是极少数,数量远不及声闻圣僧,是故第一次结集时难免皆以声闻人所共信受之二乘解脱道为主,则大众皆无诤论,皆无异议,易于结集;是故初次结集的五百结集时,皆唯是小乘解脱道之经义,乃是势所必然者;菩萨僧亦共同修证二乘法之解脱道故,非不修学故,亦且皆能真实证解声闻解脱道中之大乘密意故。

是故,初次结集四阿含诸经时,其中虽有许多经典本是大乘法之教义,然因声闻人闻佛说已,不解其中大乘法之真义,唯能理解其中之解脱道正义,是故由声闻人初次结集所得之大乘经典,亦必成为二乘法解脱道之经典,而将其中之大乘法义加以省略不录,是亦势所必然者,菩萨们当然不满意结集成果,自然会当场表示要另外结集。是故,四阿含诸经中,本有许多是大乘法义之经典,大乘法义则因广被省略而隐晦不明;然而其中却隐藏极多大乘法义之总相,非是二乘声闻圣人所能弃捨者。若必捨之,则二乘声闻圣僧所证之解脱道,即堕断灭见中,故诸二乘圣人结集时,不能不将佛所曾说大乘法之部分义理加以摄入,藉此等大乘法之真实义理,护持二乘圣者所弘传、所修证之解脱道,护持所结集之四阿含二乘菩提正理,令常见及断见外道都不能破坏之。平实如是说法,乃是事实,今犹可于四阿含诸经中检校,将会举证于这一套书中,都是歷歷可证之事实故。

七者,既然人间之佛教是以出家僧众为主(序-p19),出家僧众既然是以上座部等出家圣僧为代表,而上座部等僧众则多属声闻僧,而少菩萨僧;大乘僧众则都是菩萨僧,而菩萨僧中之在家人,其数远多于出家人。然而佛教在人间之表相住持者必是出家僧宝,大众部之出家菩萨僧乃是少数,远不及声闻僧之上座部僧,是故当时佛教自当以出家僧极多之上座部为首,非以出家菩萨僧较寡之大乘菩萨为代表;是故当时佛教僧团之声闻僧数必然极众,出家菩萨僧数必然极寡,这都缘于大乘妙法本即难修难证之故。

在家贤位菩萨及圣位菩萨僧,復遵佛语:一向自处于护持僧团之外护地位,虽是证量较为高深之人,然皆依佛所命,唯居陪衬护持之地位,非是代表人间佛教住持正法之地位者,则上座部声闻僧结集经典时,此等菩萨必然难以主张结集方向,导致初次结集偏于小乘所修之解脱道法义,声闻僧不愿、亦无力结集大乘菩萨僧所修证之佛菩提道法义,此是可以逆料者;是故第一次结集之四阿含诸经,皆是以上座部之声闻僧为主,因此将世尊在般若期、方广期所说之部分大乘经结集成《增一阿含、杂阿含》等二乘解脱道之经典,亦是可以逆料者。

逮至大乘法之修学亲证者,见声闻圣僧所结集之内容偏在解脱道而无成佛之道,乃陈述其亲从佛闻之大乘法义妙理,欲求声闻圣僧加以结集之;然而结集过程中长时沟通终不可得,久候而不能获得认同之后,方始自行将亲从佛闻之大乘法义,别行结集成经而弘传之,亦是可以理解之事。是故《央掘魔罗经》虽由佛说,然而经由不同之部派结集而成者便有三经,其中二部成为小乘法,经中所说者为解脱道之极果;由大乘菩萨所结集者,即成大乘法义之经,所说者为佛教之极果佛果。虽同属一经,然而闻者根器有异,所集成之经义便致有异。小乘、大乘诸经之结集,莫不如是,增一部及杂阿含部诸经即由此故,在第一次结集完成时,已被结集为二乘解脱道的经典,仍归类在四阿含中。是故大乘出家、在家菩萨,要因商议结集佛说大乘法义诸经而不被大迦叶等人接受,方于随后另行结集;不得以其是否为最先结集者而楷定其是否真为佛说,要在法义之正真与胜妙,是否符契佛意为准,要以是否妙符三乘菩提证量之正义为准,不问结集之先后。

即如一切世间乐见离车童子,待诸大阿罗汉皆不乐护持世尊正法于最后时世,方始向佛承诺护持最后时世三乘妙法。亦如今时余之造此书,以疏阿含诸经中所蕴藏、所隐说之大乘法义者,其理殊无二致(序-p21):久候诸方出家、在家大师造如是书而不可得,然后方始造之。绝不可能先行造立以候,平实从来不以阿含解脱道作为弘法主轴故。然大众不应因此而谓:「如是义理,他人岂不能造耶?须待尔平实之始造?惟因阿含诸经所说者,本非大乘法,本是二乘菩提之解脱道,并无大乘法之佛菩提法义隐于其中,是故汝平实居士所造是书者,乃是后出之书;后出之书则大有问题!故汝平实居士之造此义,后于诸方大师,为是妄论。」然而推究书中所陈述之法义,比对三乘诸经义理,平实所说者其实正是佛之本怀,反而显示如是事实:先出书之印顺、昭慧、星云、证严……等人所说诸法,大有问题!是故,以先出、后出之表相,作为经典真伪之证明者,有大过焉!真实从事于佛法修学之人,当以经中法义真伪为主而作辨正,勿以先出、后出之事相而採信之!

亦如印顺、昭慧……等未解佛陀本怀之人,追随藏密及日本一分否定第七、八识之佛学研究者,妄以己意而造诸书以说阿含义理,妄谓阿含诸经中不曾说第七、八识;如是错误之言论,流传误导于中国佛教界者,至今已歷百年;后来依之而广传的印顺、昭慧等人所说,亦是先于平实而出之言、之书,但皆非阿含之正理,先出又有何用?惟平实久候出家大师出而宣示阿含诸经中隐说之正理,然不可得,方乃出而造作种种法义辨正之书,以阿含诸经所隐说之真义而证实之:「释迦世尊确曾在四阿含诸经中隐说大乘法义,非不曾说:佛世尊确曾在四阿含中宣说第七、八识心,非未曾说。唯是彼诸上座部……等二乘声闻圣人与凡夫僧都不能知之,是故未能结集之,是故要待后时大乘菩萨僧别行结集般若诸经,别行结集唯识系一切种智方广诸经,方令佛教经典如实显示释迦世尊本怀,而成为三乘经典。」虽是后出之书、之法义,又何妨法义之正真?今时乃至后世,亦将无人可以推翻平实所言如是事实;唯除四阿含诸经已经湮灭不存,故不能举证之。

然而今时乃至后世无智之人,闻平实如是语已,读平实如是着作已,仍将不能解义,仍将以如是语而责平实:「古来诸方大师皆不曾言四阿含中有说七、八识,皆不曾言四阿含中曾说大乘法,汝平实居士之《阿含正义》一书乃是后出者,不可为凭,当以先出之古时诸方声闻法中大师所造诸论为主。」如是等人,悉皆不解佛世尊于四阿含所说之意旨也,唯能以先出后出之事相而分辨之,不能从四阿含诸经中之法义而分辨之,则是无智之人也。

八者,根据长阿含部《佛泥洹经》的明文记载(序-p23),四阿含诸经是在大迦叶等人的第一次五百结集时,即已具足了;既然第一次结集时就具足四阿含部之经典,而且阿含部之杂藏与律藏,三藏已经都具足了,显然第二、三次的经典结集,并非结集阿含部的经典,所以不能说第二、三次的经典结集都是四阿含诸经,因此也不能据此而主张说,大乘经典是部派佛教以后的佛弟子长期创造结集出来的。而且,在声闻僧大迦叶尊者结集完成四阿含时,菩萨们已经当场提出异议说:「吾等亦欲结集。」显然是异议后不久就开始结集的,应该是在第二次七百结集之前就结集完成的,因为第二次的七百结集,已是佛陀入灭一百一十年后的事了,而且只是结集二乘出家众的声闻戒律而已,不曾作法义的结集。由此证实大乘经典是在提出异议说要另行结集以后不久,就被结集出来了,可以证明大乘经典真是佛说,不是部派佛教以后才发展出来的,不是由声闻部的后人长期体验创造编集的;声闻人是永远不知道大乘法义的,连般若总相智都不懂,怎能结集出一切种智的唯识经典?只有菩萨才可能结集大乘经典。所以,印顺主张四阿含诸经不是在第一次结集时就全部结集完成的,他这个说法是公然违背长阿含部经典明文记载事实的妄说。而且解脱道只是声闻众的修法,菩萨众不单以解脱道作为修行之标的,而是以佛部的行门为主要标的,由此亦可证明四阿含只是声闻部、缘觉部所修的解脱道,必然不函盖佛部的菩萨道,当然在四阿含之后必定会有第二、三转法轮诸经的结集。

亦有阿含部经文证实声闻众只修解脱道而已,不曾实修佛菩提道:【比丘当作是观:若声闻之人厌患于眼,厌患于色,厌患眼识;若缘眼生苦乐,亦復厌患。亦厌患于耳,厌于声,厌于耳识;若依耳识生苦乐者,亦復厌患。鼻、舌、身、意、法亦復厌患,若依意生苦乐者亦復厌患;已厌患,便解脱;已解脱,便得解脱之智:生死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更不復受有,如实知之。】(《增壹阿含经》卷十四)这些解脱道法门并不含摄佛部的菩萨道所修法界实相法门,却是声闻之人唯一必修之法;如是正见,遍在四阿含诸经中处处可寻,而都不细说佛部的菩萨道法界实相般若智慧法门,由此可知解脱道之四大部阿含诸经,即使是声闻人所曾听闻的大乘经典,也都被结集成声闻法解脱道法义,则菩萨另行结集的般若与方广等大乘经典,当然是世尊第二、第三转法轮说法的内涵。若菩萨们所修般若与方广等经典都不是世尊在世时亲口所说,那 世尊说的佛菩提道大乘法义又何在?是否只说于天界而吝说于人间?或是世尊化缘未满而先取灭度?难道不懂般若与种智的声闻圣人及后人(序-p25),单凭对于佛的永恆怀念就能创造出二乘圣人所不懂的般若与种智经典?印顺……等人颇能为佛教界及佛学学术界说明其理由否?

九者,台湾与大陆地区之出家法师,每有说是言者:「四阿含诸经,方是真实不二之佛法:大乘佛法若离四阿含诸经,则不能成就;是故大乘法中诸经之法义,都必须依止四阿含经典,以之作为根据,方能成立,所以四阿含诸经胜妙于大乘经典。」然而如是说法者,乃是违于事实与正理之言也!

此谓四阿含诸经所说者,唯是二乘菩提之解脱道,唯是出离观而已,并未说到大乘法的安隐观,只谈到大乘安隐观的名相而已,并未明说、显说法界万法体性之实相,亦未曾述说无余涅槃本际之内涵,亦未曾述说诸阿罗汉修证解脱果成就后,应如何进修方能成就佛地功德之理;亦未曾述说大阿罗汉应进修何种法门及内涵,方能成佛;而大乘安隐观之名相, 佛已在长阿含之中提示过而未曾宣讲,所以四阿含只是二乘法义而已,不能函盖大乘法义之安隐观。要待后时大乘四众菩萨结集所成方广唯识诸经中,方始说之。如是结集大乘经典而具足宣说成佛之道以后,方得完成四阿含中佛所曾言之安隐观,方得圆满佛道之弘化。 世尊出世,必定要圆成佛道之弘化以后,方有可能在人间示现无余涅槃;如今现见 世尊已经取灭度,必是已经圆成全部佛法之弘化者,当知第二、三转法轮诸经方是大乘佛法,四阿含中并未细说大乘佛法故。

然而现见四阿含诸经中所说者,唯是出离观等法,尚未说及大乘法之安隐观而只见到安隐观之名相,则已显示四阿含诸经中所说者,侧重于二乘菩提解脱道,唯能出离三界中之分段生死;未曾言及成佛之安隐道,未能令人依之修证而成就佛道,故说四阿含诸经中未说大乘妙法安隐观也!既如是,则大乘安隐观妙理,必须别由大乘般若及方广唯识经典加以广说,则必定会有第二、三转法轮之经典宣演;由是正理,故说大乘法中之般若经典真是佛说,第二转法轮诸经中已曾说及法界实相般若之总相智与别相智故,第三转法轮方广唯识经中亦已宣说成佛所依凭之一切种智故,而大乘法的般若中道与一切种智名相,都已在四阿含中提到过。由是正理,说大乘法方广唯识系经典真是佛说,经中已曾说及法界实相般若之一切种智故;亦唯有一切种智之进修与证验具足,方能令人成就究竟佛道故,已显示成佛后之安隐境界故。如是正理,今者四阿含诸经俱在,犹可检校而证实之,非是平实空口徒言所能片语遮天也!

四阿含诸经所说解脱道出离观正理,若离大乘法义之支持(序-p27),则将被常见外道所破坏;若离大乘诸经所言之第八识如来藏妙理,若离大乘经所述如来藏真实存在、真实可证之事实,则二乘四阿含解脱道之无余涅槃证境,必将堕于断灭见中,成为断见外道法。如是之说乃是事实,平实已举证于《真实如来藏》一书中;于《楞伽经详解》十辑中,亦已多所举证。是故,初期佛教应包括二转、三转法轮之大乘经在内,同是佛说故;而根本经典四阿含诸经,其实是依靠大乘如来藏妙法方得建立、方能成就,绝不能离于大乘经典所说之真义。

事实上,二乘菩提解脱道,乃是以大乘经典如来藏妙义为其所依靠,方能免于常见外道之破坏与抵制,方能免于断见外道之合流。由是缘故,说「四阿含诸经,实以大乘诸经安隐观妙理为依靠、为根本,方能存在与弘传。否则,二乘解脱道妙理将被断见外道混淆,或被常见外道所破,二乘解脱道出离观所言之出离三界生死之涅槃法义,亦将不得成立。」是故,彼诸崇尚南传佛法之法师及印顺等人所言「大乘法依四阿含诸经方得成立」者,乃是妄说、颠倒之说,非是如理作意之说也!

今者平实将四阿含诸经中隐说之大乘唯识法义,于此书中明显解释而披露之,则可证知四阿含诸经所说者,其实有部分经典本是宣说大乘法义之经,唯是上座部等二乘圣人所不能理解,是故无力结集、亦不愿结集,是故于结集时,便将其中二乘法义部分结集成经,对于自己所不知、不解、不证故不能忆持之大乘法义,便略而不载;唯将其中不能不举,以免二乘解脱道堕于断见之极小部分大乘法义名相,略作举述,以支持二乘解脱道法义,藉此而令二乘圣人所证无余涅槃,不堕于断灭见之窘境中。是故上座部中佔了多数的声闻种性者,绝对不可能结集所曾亲闻之大乘法义成为大乘经典;对于其后不久由菩萨们结集成的大乘经典,也不可能加以承认,更不会记载其结集人物与时地;如是心行,乃是一切证悟菩萨都能理解者。

由上所述正义,可徵大乘经典确为佛说,非是后人之杜撰者;若言是后人杜撰,则有大过:一者,现见大乘诸经远胜于四阿含诸经故,若言大乘诸经为后人所撰者,则已显示后人智慧更胜于佛,则有大过。二者,四阿含诸经未曾宣说成佛之道,唯在大乘方广唯识诸经中方始具足说之;若言大乘经非佛所说,则佛应于后三、五百年重新示现于人间,进而宣说大乘经法之后,方可取灭度。三者,四阿含诸经中固已隐含大乘法义,然皆未曾解说,唯有名相,非如二乘菩提解脱道必有详细之解说;四阿含中唯有细说世俗谛之出离观(序-p29),并未略说或细说胜义谛之安隐观故。然而四阿含中世尊早已宣说佛法有二观:兼有出离观与安隐观。安隐观则唯于大乘经中方说,四阿含经中唯说其名相,未曾说其内涵,唯有宣说出离观之详细内涵。如是则已显示一项事实:四阿含诸经中未曾具足宣说佛法,尚有极大部分佛法,要待后时大乘诸经中方始宣说。

是故佛子四众不应以先出、后出,来判断诸经之真伪,当以先出、后出诸经所说法义有无相悖?当以先结集、后结集之三乘诸经何者为最究竟?何者为最了义?何者为具足圆满?作为判断之原则。更何况印顺……等国内外的所有佛学、佛教研究者,都无丝毫证据可以证明大乘经典是在佛灭后数百年,才由声闻法的部派佛教后人创造编集的。而且,部派佛教属于声闻法,他们都不曾证得本识如来藏,如何能创造及编集胜妙的大乘经典?若声闻法的部派佛教后人,不知不证本识而有此能力,印顺在今天资讯更多的有利情况下,更应有此能力,却都读不懂,遑论创造?故其所说都是痴人说梦。

如今平实所见前后三转法轮诸经所说者,唯是三乘菩提之差别,唯是浅深广狭之差别,绝无前后矛盾之处;然而大乘诸经远远胜妙于四阿含诸经;亦须具足前后三转法轮经典,方能具足圆满成佛之道,方能圆满具足一切佛法。由是缘故,平实造此《阿含正义》,以四阿含经典佛语,示三乘菩提真正义理;并举《长阿含经》 世尊所说应有三转法轮之金言圣教,以示世尊三会说法之正真,以示三转法轮诸经同是佛口亲说者;如是证明大乘诸经本是世尊金口所说,非是后人之长期创造而结集者。但是续藏收录之经,以及西藏密教中绝大多数经典及所有续典,都非世尊金口所说,都与世尊三转法轮诸经中之圣教多所牴触故,并且都与解脱道及佛菩提道背道而驰故。

所以者何?显见大乘般若及唯识种智诸经所说者,非四阿含诸经所可企及故;亦显见续藏诸经所说远不及第三转法轮诸经故,亦多属于伪讹之经故,亦多堕于事相及意识心中故;至于密续则属密宗祖师所创造的伪经、伪论,不值一顾。亦见后世真悟三乘菩提之弟子圣众,多已亲证解脱果之极果,乃至多人已成为三明六通之大阿罗汉,而皆未曾有人敢自言已成佛道故。復次,后世弘传大乘经典法义之菩萨,所说诸法胜妙于四阿含所说,彼诸声闻法中诸大阿罗汉闻之悉皆茫然而不能解义,然而此诸菩萨却皆谦称智慧远不及佛;若言后出之大乘方广诸经系后时之菩萨众所创造者,则应彼诸菩萨智慧皆胜于佛,然终无一真悟之菩萨曾自称成佛,并皆同样归命于佛,并皆谦称距 佛犹遥(序-p31)。由是缘故,说大乘经典非是后世菩萨所创造者,唯是待彼上座部声闻僧结集不成,方自行结集而弘传之故。所以唯识增上慧学的本源,其实是第三转法轮的方广唯识经典,四阿含诸经纵曾说过唯识学上之名相,终究只是偶说名相而不加以略说、细说,是故唯识增上慧学之本源不是四阿含及阿含部之杂藏经典。

由是缘故,修证南传佛法之小乘解脱道行者,不论在家或出家,皆莫与人间之大乘四众菩萨僧诤论,大乘四众菩萨僧所说者皆无诤论之意故,所说皆正真故;是故修证南传佛法解脱道者,应当如实探求大乘般若法义之真意,莫再以解脱道而解释成佛之道,更勿犹如印顺一般以错会之解脱道来解释及取代成佛之道,解脱道唯是二乘法义故,唯能令人出离三界分段生死苦故,不能成就究竟佛道故,不能成就佛菩提之证量故;依之修证而不修大乘诸经所宣佛菩提道者,必将永与成佛法道绝缘故。

復次,凡我佛门法师与居士,万勿身任恶知识之职;恶知识者,不断我见而有憍慢心故,不离见取见而坚执己见,以斗诤之心,非议及诽谤真善知识正教妙法,死堕恶道;身为弘法之师而竟如是身任恶知识之职,何利于己?又何利于人?有阿含部经中佛语圣教为证:【世尊告曰:「犹如,婆罗门!月末之月,昼夜周旋但有其损,未有其盈;彼以减损,或復有时而月不现,无有见者。此亦如是,婆罗门!若恶知识经歷昼夜,渐无有信,无有戒,无有闻,无有施,无有智慧;彼以无有信、戒、闻、施、智慧,是时彼恶知识身坏命终,入地狱中。是故婆罗门!我今说是恶知识者,犹如月末之月。」】(《增一阿含经》卷第八》

云何名为恶知识?谓自身未断我见,而又不肯依从已断我见之善知识正法,仍继续反对之者,皆名恶知识也!皆因我见及见取见未断,出生憍慢结使故也!譬如增一阿含所言:【阿那律曰:「吾者是神识也,我者是形体之具也;于中起识,生吾、我者,是名为憍慢结也。」】(《增一阿含经》卷第七》意谓我见未断之弘法者,难免吾、我之执而生憍慢结使,故意起心造作谤法、谤人恶业;有智之人弘法时当念此圣僧开示而顾念自虑,庶免未来无量世之后报难以承受而又不得不受。

復次,欲令佛门四众对于世尊弘扬佛教之过程,能有较为全面之概念,故本书于第二章中探讨唯识学本源之后,随即在第二章选辑《长阿含经》全文,举证世尊自说阿含是初转法轮之圣教,证实大乘般若及方广唯识经都是第二、第三转法轮时佛口亲说者;次则举示识蕴真实内容之观行要义,期使读者真断我见与三缚结;三于书中举示十因缘与十二因缘间之关联,以助读者实证因缘观;四于第十章选辑《游行经》所载佛陀入灭史实于后,然后以第十二章杂说,辨正藏密应成派中观师印顺、昭慧、星云、证严……等人对四阿含之扭曲,显示四阿含解脱道之原貌,盼对佛门四众皆有助益;五于书中特别举说及详解三果之取证实质,令读者详读以后可以确实印证自己是否已证三果及四果,可以避免大妄语业,或以之自我印证三果、四果的取证;末则继之以第十三章,特别略论印顺《唯识学探源》书中错误之鉅大者,期能消弭印顺不实考证之流毒,庶能救护南传佛法学人迴入正理中,得以一世取证解脱果;亦欲令大乘及二乘法义同皆普为宣流,欲令广大学人与诸大法师,悉皆了知如是正理,悉皆回归真正成佛之道。以如是多种缘故,利用今日起之片片段段空闲时刻,陆续写作《阿含正义》,期以前后五年而竟其功,用以广利今时后世行人。即以如是开笔因缘,造如是序,以明此书缘起。

佛子 平实 谨序

公元二○○二年霜降日于喧嚣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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