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黄灿然在九十年代初首次译曼德尔施塔姆,九十年代中期和一年多前又经历了两次集中的翻译,本书是从总共两百来首译稿中,选出六十五首重新修改校订,这项工作断断续续做了一年多。
他在译后记里说:“反复阅读十多个曼德尔施塔姆诗歌英译本,一再发现好诗或可译的诗,使我对曼德尔施塔姆的伟大性有了较充分的体会。因此,(……)我推荐对曼德尔施塔姆诗哪怕只是有一点儿兴趣的读者尽可能弄到他们的译本,尽可能怀着同情与理解来阅读曼德尔施塔姆,不要挑剔,充分发挥想像力和能动性去读,因为曼德尔施塔姆是一位必须全面深入以及越过语言障碍去阅读之后,其伟大性才能初步被领会的诗人。”
第二遍读。这次对前三个集子中选录的诗比较有感觉。但自「莫斯科笔记」起的后半部分仍然无感。感觉黄的译文风格在处理一些短诗上不错,稍长篇幅的就难现曼德尔施塔姆的形式感和音乐节奏。
评分你大爷的,我真心不知道怎么能得这么高分,翻译的烂的要死要死的,不能爆粗口我就不说了@#¥%@#¥%……曼德尔就是一个贴脸主义啊啊啊啊啊
评分去年把曼德尔斯塔姆的书压在鼠标垫下面,外面惊蝉不断,鼻子酸一下,像个傻逼。
评分这次的诗选真是太沉重严肃了,少了一些施塔姆平日的童真和趣味,可以说全书中最喜欢的还是那句“我也想对着世界多惊奇一会/还有儿童和雪/但微笑像一条套路--不能佯装/它不服从,不是奴隶”。 <这是什么街>我第一次读到他将自己比喻为一条不是直线的街/沟,反复读了几次,有种难以言语的压抑。在<那个权力世界>,他依旧像一个孩子,像<狼>群高呼着“杀我的,只能是我同类”。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个烂醉的<老人>竟是苏格拉底,那个滑稽的演员是<查理卓别林>,多么可悲,<为永恒而活的人少儿又少>!!!真想知道<跟所有其他人一样>到底是写给了谁,而我又是否会像施塔姆那般强烈的欲望,“焦虑或者炽烈/我在呼唤着你”。 Chris
评分曼德尔施塔姆毕竟不是黄老师最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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