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192O~1997)现、当代作家。江苏高邮人。1939年考入昆明西南联合大学中文系,深受教写作课的沈从文的影响。1940年开始发表小说。 1943年大学毕业后在昆明、上海任中学国文教员和历史博物馆职员。1946年起在《文学杂志》、《文艺复兴》和《文艺春秋》上发表《戴车匠》、《复仇》、《绿猫》、《鸡鸭名家》等短篇小说,引起文坛注目。1950年后在北京文联、中国民间文学研究会工作,编辑《北京文艺》和《民间文学》等刊物。1962年调北京京剧团(后改北京京剧院)任编剧。著有小说集《邂逅集》、《羊舍的夜晚》、《汪曾祺短篇小说选》、《晚饭花集》、《寂寞与温暖》、《茱萸集》,散文集《蒲桥集》、《塔上随笔》,文学评论集《晚翠文谈》,以及《汪曾祺自选集》等。另有一些京剧剧本。短篇《受戒》和《大淖记事》是他的获奖小说。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他以散文笔调写小说,写出了家乡五行八作的见闻和风物人情、习俗民风,富于地方特色。作品在疏放中透出凝重,于平淡中显现奇崛,情韵灵动淡远,风致清逸秀异。
汪曾祺既不是达官贵人,又不是商贾巨富,因此所食、所喜的多是地方风味和民间小食,他谈萝卜、豆腐,讲韭菜花、手把肉,皆是娓娓道来,从容闲适;读的人则津津有味,满嘴噙香。汪曾祺在《葵・薤》里说,自己小时候读汉乐府《十五从军征》“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怡阿谁”时,尽管他“未从过军,接触这首诗的时候,也还没有经过长久的乱离,但是不止一次为这首诗流了泪”。想见汪曾祺老人也是多愁善感,性情中人,遇事有激情,有感动,有愤慨。
但汪曾祺并不止于见花流泪,感别伤心,而是追根究底,想要弄明白葵到底是什么物种,他从《毛诗品物图考》追到吴其浚的《植物名实图考长编》和《植物名实图考》,恰巧在武昌见到了古书中的葵―――冬苋菜,终于放下了一件心事,总算把《十五从军征》真正读懂了。当然,汪曾祺的心思可不仅仅在考古,而自有深意,就是在文艺创作上“劝大家口味不要太窄,什么都要尝一尝”,“一个一年到头吃大白菜的人是没有口福的”。中国人讲究寓教于乐,汪曾祺也不例外,在其他几篇谈美食例如《吃食与文学》的文章里,他犹如邻家老妪,絮絮叨叨地讲自己的创作观点和人生感悟,可是你竟然一点也不讨厌他,反而觉得他是一个挺可爱的小老头。
说吃,得先说人世。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贵国自古以来就喜欢说「治乱之分」。治乱有别,各有生存之道。像曹操这种“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两头都吃得开的人生赢家,罕有。一个普通人,治世也好乱世也罢,可能全身性命都扑在一个“吃”上。翻开满满写着吃人二字的...
评分从小,我就不喜欢吃面。 我的家乡在豫、鄂二省交界处,口味上也是南北兼有。老百姓寻常,一早一晚吃面。中午是最要紧的一顿,炒菜,蒸米饭。吃面很简单。烧锅开水,面条丢锅里,煮开就吃。水是清水,面是白面,家乡人戏称这种面叫“光屁股面”,吃到嘴里那叫一个寡淡。但是大...
评分汪曾祺在一篇文章里提到了咸菜,一打量,居然不少都吃过。 小时候家里在菜市场买大头菜,也叫芥疙瘩(我们这里念JIE这个音,实则是念GAI)就是芥菜的根。那是事先他们腌好了的。黑色(该是酱油泡的,这两年自家买的芥疙瘩,都是白色的,直接下锅炒了吃)。拿回家,红辣椒切断...
评分他的这本书我没看过,但其中的有些文章却是读过的。依稀记得汪老曾在书中提过昂茨鱼。这是江浙一带常见的淡水鱼,初秋清晨若是大雾,该鱼往往浮在水面上换气(气压低,水中的氧气少),轻轻地划船过去,用网兜一捞,没准就能捞到。这种鱼不需要鱼苗,淡水河里多得很。老家通常...
评分和汪先生一样,是旅居北京的南方人。看到文中故乡的野菜,特别的亲切,会欢喜的说‘我们那里的什么什么菜就是叫这个名字的,就是这样吃法的’,然后惆怅的想到北京没得卖。先生的文字和先生描述的菜品一样,清淡,有味。
休憩82nd,老汪这厮原来也在重复自己的点,小说中出现过的很多桥段来自于他西南联大的记忆,然后在这本书中各自出现数次。书名五味让我想起那句有名的“五味神在北京”,这本书么,还真没勾起我的食欲,为何?无他,很多篇里老汪没纯粹写吃,而是在隐晦的敲打着什么,这不算谈吃啦,是汪曾祺与吃有关的杂文集
评分故乡的食物,食物有时候不仅仅是食物。
评分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看这类书真幸福
评分内容有不少重复之处,同一件事情果然还是经不住反复写啊,引以自诫。九十年代一些文章气味不好。
评分都是些随手可得的材料,随处可见的小吃,却可在读完文章之后了解许多关于食材和饮食背后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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